他只能伪装,拼命伪装成一个正常人,他演技很好,连云灼都骗过去了。
真的以为他可以大度地放过祸兮,放过宫宴。
他觉得自己压抑不住心里的烦躁,又拼命地压抑。
此刻已经到了快要崩溃的边缘,握着云灼的手指也越来越紧,云灼侧头,发现了他的异常。
“阿魇,你怎么了?”
她赶紧拉着他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靠近他,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怕他生病了,他眼底的乌青让她觉得心疼,但是此刻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她记起来了很多,除了杀人片段,她记得第三世的所有,以及祸兮的记忆。
而且很客观地清楚祸兮和宫宴的上一世。
以及是她拼命保下了她和霍司魇的孩子,祸兮跟宫宴才走向了悲剧。
可她一点都不后悔,糖糖和御司值得她这样做。
就是分裂自己救宫宴这件事,她没有问过霍司魇。
当时情况紧急,她就直接做了,也没想过后果。
现在想起来,对阿魇来说,她做的太过分了。
为了救宫宴而分离了自己的前世出来,任由那一部分独立,与宫宴再续前缘,这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