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锉刀……”陆君竹倒是没想到这些,不曾注意过这些细节,眼下洛卿语这么提起,一下回过了神,觉得她所言甚是,可拿锉刀来锉皮锉肉……
“做戏要做全套,都是背水一战,萧然那样的人,看见我这么个傻子吊着手臂脸上身上却是一点伤都没有,他一定会起疑心,到时候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白瞎了我今日所受的苦。”
煞白到看不出一丝血色的洛卿语咬着牙阴冷森森的对着陆君竹说话着,对萧然的恨,充斥在她的胸腔之中无以发泄,恨不能现在就能直接撕碎了他,雁荡山突然出现塌方,这件事情里头的门道,现下一想便想通了!
“那你便忍一忍!”这一刻,陆君竹打心眼里佩服洛卿语,要知道,锉刀这种东西一直都是锉生铁所用,一锉刀子下去皮肉分离,那感觉比他硬生生掰断洛卿语的手臂没好多少。
“忍一时之痛,看萧然这辈子没翻身之日,我忍得。”萧然当初差点把自己奸污弄死自己的这笔帐,她可没忘,这笔帐,再加上今日断手锉脸的,加上萧衍的,来日她和萧然一起清算。
兰草下去找来一把长锉刀放在了洛卿语的面前,洛卿语让兰草交给为自己绑好骨头的卫澈手中,命卫澈动手“该怎么锉肉,往哪个方向,你做医者的,应该比我们清楚,务必做到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