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奥斯瓦尔德小声说,声音虽低,但却是命令的口吻。“那个营地就在那片地里。从这个缺口望出去,你就能看见。”
说话的人边说,边自己瞅了一眼,随后缩了回来,别提有多困惑了。当他正在与自己的迷茫不解做斗争时,英国上校瞅一眼了,也缩了回来,说了一句他自己也一定知道不对的话,至少当他还是个男孩时。
“我不在乎,”奥斯瓦尔德说,“他们今天早上还在。像蘑菇一样的白色帐篷,还有一个敌人在洗大锅。”
“用沙子洗的,”迪克说。
“这是最有说服力的了。”上校说,我不喜欢他说话的方式。
“我说,”奥斯瓦尔德说,“让我们到埋伏地的上角去,我是说那个林子。你能从那儿看到十字路。”
我们很快到了那里,因为树枝的噼啪声不再能让我们几乎绝望的神经惊慌了。
我们来到林子的边上,奥斯瓦尔德那颗爱国之心真的跳得很利害,他喊到:“他们在那儿,在多佛路上。”
我们的路牌发挥了作用。
“哎呀,小伙子,你说的对!还排成四路纵队!我们骗过了他们,骗过……天哪!”我以前从来没有听到过书里以外的人说“天哪”,因此我意识到的确出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