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欣月知她明知故问,虽然心里不爽,但还是压着性子道:“常医师,前两次多有得罪,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舍我解药,我将...感激不尽!”
穗穗反问道:“我看不是感激不尽,是恨得咬牙切齿吧。”
郑欣月闻言,恼火不已。
她身旁的何芸淑见状,连忙笑说道:“常医师,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家夫人可是诚心诚意来的,您就行行好吧。”
郑欣月闻言,立马隐下了心里的恨怨,只要得到了解药,还怕没有来日方长的时候!
穗穗也不和她们辨嘴,只道:“我早就说过,此毒除了以毒攻毒,没有解药,想必这些天你们也辗转看了许多郎中,要是好解的话,早就解了,何必巴巴的回头求我。”
郑欣月知她不会轻易拿出真正的解药,套话道:“常乐,我知道你有解药,只是你还在记恨我,怕给我解毒以后,我又报复于你,对吗?”
“自作聪明!”穗穗可不是迷糊的人,她冷笑了声,起身道:“我今日休沐,阿精、惠雪,送客!”
阿精、惠雪得令,立马上前轰人。
何芸淑见状,立马拦在郑欣月前面,对正要离开的穗穗喊道:“常医生,你就是这样对待远道而来上门求药的病人吗!况且这毒,也是你下的,今天要是不给我家夫人解开,仔细郑老侯爷把你这乡野药铺夷为平地,让你一家老小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