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衍霆却低声笑道:“夫人其实还可以再任性一点的。”
顾明朝失笑:“忙你的去吧,良药已经起效了。”
钟衍霆故作佯怒:“药生效了就不要我了,夫人还真是过河拆桥。”
顾明朝在这头低声闷笑,又听钟衍霆话锋一转,温声安慰她:“有什么事就去*,或者给我打电话,不许自己一个人扛着闷着,知道吗。”
顾明朝低声应是,方才不舍的挂断了电话。
钟衍霆却半点放不下心。
刚才顾明朝在极力掩饰,有什么事情让她这么紧张,但是却又要对自己掩饰的?
钟衍霆望着风城苍苍莽莽的群山影,眸色同夜色一般深沉,沉顿了半天,终究还是拨通了一个他其实不太想拨通的电话。
翌日傍晚,顾明朝下课回来,惊讶的见到自家客厅里来了个她想都没想到的人。
“您…您怎么来了?”她惊讶的问。
端坐在沙发上的女子披着酒红的毛绒披肩,一席优雅修身的旗袍修饰出凹凸有致的姣好身材,莹白如玉的脸上完全看不出任何岁月的痕迹,只那双狭长的眼,和钟衍霆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