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夫人笑了笑,“不分开了。”
“我要天天陪着阿娘。”
陈夫人忍不住笑出声来,点了点她的鼻子,“天天陪着阿娘,是不当差,还是不嫁人了?”
“不当差的时候陪阿娘。”傅清初笑道。
说起这个,陈夫人也忍不住好奇,“我听赦令,说是你救了陛下,这一路上我也不敢打听,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傅清初想了想,把此事的前因后果,乃至于司徒礼谋反的事都一一与陈夫人说了。陈夫人听了,只觉得后怕不已,连连感叹。
“若不是徐将军及时赶到,为娘怕是见不到你了。”陈夫人一脸心疼地望着女儿。
傅清初笑得不以为意,“都过去了,以后不会有这种事了。”
陈夫人点点头,叹道:“手足相残的人伦惨剧,生在帝王家,倒成了稀松平常。”
“谁都想当皇帝,但皇位就只有一个,便只有手足相残了。”傅清初叹了口气,不敢想以后。
“你在陛下身边,亦是要小心行事,将来若是……”陈夫人想了想,没有往下说。
“若是什么?”傅清初好奇地追问。
“为娘是想,日后皇子夺嫡,你万不可重蹈我们家的覆辙。”陈夫人笑了笑,“可是想想,那得多少年以后啊,兴许你都出宫了。”
闻言,傅清初一时间有些感慨,她这辈子,兴许都出不了宫了。却又不好向母亲解释她如今的身份,只得道:“是啊,那得多少年以后啊,咱们先过好当下,日后的事日后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