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可以看见她挥手，但注视的方向却都不对。
看着申令发现了，许子昂走到她的身边，示意她起来。
和许子昂并排的站着，申令听着他淡淡的声音响起：“我先带着同学进房间，您先呆在外面看电视好嘛？”
看着老人点头，许子昂朝房间里走去，申令跟在身后。
进了房间，申令就迫不及待的开口。
“婆婆的眼睛有什么问题嘛？”
“白内障，有些严重了。”
许子昂的房间很小，根本就没有凳子什么的，申令只能直接坐在床边上。
“白内障？”
想了下，申令依稀记得这个病不是要做手术嘛？
“这不是该去做手术嘛？”
垂下头，许子昂的声音淡漠。
“嗯，我在存钱。”
其实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申令就有些后悔了。
这个话题似乎有些沉重，申令想了下，问道。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话题转变的太快，许子昂有些没反应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