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休息了一会儿后,接着又挥舞着镰刀,田野又响起了“唰唰”的割禾声。突然,有弟有一只脚痒痒的,从田里走上田基,往痒痒的地方一看,原来是一条像手指粗的,滑溜溜,粘粘的蚂蟥张开它那饥不择食的嘴拼命地吸她的血。有弟想:“我这么瘦,居然成了你的美食。”此时的有弟顿时火冒三丈,用食指、拇指和中指挟着蚂蟥,猛力拔出,扔在田基上,用禾镰把它的肚子?开,放在烈日下暴晒。这才稍微解恨。
渐渐地,日头爬到头顶上了,已经是中午时分了,热浪更加猛烈了,有弟的衣服被汗水浸湿了一遍又一遍,额头的汗水往下掉,渗透到眼窝和嘴里,那又痛又痒又苦涩的滋味真不好受。
忙了一个大上午,午饭就在田边那棵苦楝树下进行的,也许是太饿的缘故吧!就那瓜咸送白粥,也开胃极了。
一家人简简单单填饱了肚子,又开始割禾了。在割禾的时候,捉到塘鲺、禾虾或捡到秧鸡蛋,这是常有的事。
经过一天的辛勤劳作,田基上全放满了一捆捆稻子,竹生拿着禾镰、饭盅和雨衣等用具先回家。有弟和梁桥,一担一担地挑着稻子去地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