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岳父受了伤,在他的门前的地上我看到了血迹。”
“伤到了哪里?”
龚太平回答:“不知道,今早我在门前喊了他几遍,他只应了我一声,就不说话了。”
沈方鹤道:“既然还能答应就证明没有大碍,司集放心吧。”
龚太平急得搓起了手:“先生让我放心,我又怎能放下心来,老师的丧事刚处理完,这又死了几个,还好死的人在小树林中,冰天雪地的没人去那里,等晚上叫两个人去给埋了,谁也发现不了。可这事不能算了结……”
沈方鹤问道:“还会怎样?”
“还会……还会死人,”龚太平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低下了头,“恐怕那张纸上有名的人都得死,一直到死光为止!”
“那该怎么做呢?”沈方鹤问龚太平。
龚太平抬起头眼中闪着期盼的光:“这也是我想问先生的。”
“好,”沈方鹤“呯”地一声拍了一下桌子,“目前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姚老爷出面认罪,由对方发落,才能救了其他人的命!”
“这……”
龚太平为难了,他了解姚三春的性格,让他向别人低头认罪,显然是不太可能的。
“由在下代替他老人家可好?”
沈方鹤一皱眉:“你想代他受过?万一对方要杀了他呢,你也代他死?”
“也可以!”
龚太平回答得很干脆,没有半点犹豫,看来这事若有可能,他是甘心情愿为姚三春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