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你吗?”奶场主塔克问,声音突然失去了温和,无疑让杰姆吃惊。“你真是个可爱的家伙!”
这个作女婿的小伙子的生活可是一个不好的开端,而他所要作的棘手的征询一事也预示着不吉。
“怎么啦?”杰姆问。
“怎么啦!我希望有的人烧他们的石灰,不要把人家的东西也一起烧了。你应该为自己感到丢脸。你自称是个男人,杰姆·海沃德,一个诚实的烧石灰工,一个值得尊敬的以买卖为重的信徒,可是今天早上6点钟时你却没有在应该呆着的地方——在你工作的地点,而是连个人影子都见不着!”
“我真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杰姆说。
“唉——你那堆绊根草的火星吹到我的干草堆上了,把我的干草烧得精光;它们都是我那一点点钱买来的呀。让我告诉你怎么的吧,年轻人。没你什么事啦。斯维索的人,近几十年来不管死活的我都了解,从来就不知道有谁像你这样狡猾害人,我的烧石灰工先生。我想,那天没有让你进入我家庭真是一个天大的幸运。我那个闺女是对的,我错了。她说你是一个大无赖,那天早上她没有要你,自己走开了,真是聪明。我为此夸她做得对,明天会把她接回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