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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筋混凝土的森林里死一般的寂静,在宽阔的马路中央只有一个人的身影在漫漫的走着。他不需要顾及任何其它的事物,因为根本什么也没有,没有车流,没有人群,没有。他只需要随意的挪动身躯,拥有无限的自由,也拥有无限的孤独。
也许这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其他人了,也许是灾难,也许是奇迹。他恐惧着享受着……
忽然,路边的灌木丛一阵闪动,窜过一只饭馆里的肥鼠。
“哈!”
心跳让他想起自己只不过是刚刚下班,走出了电视台大门,而天边还是刚刚挂上黎明日出前的鱼肚白。
但吴邪,哦,现在应该是优笑那酸痛而沉重的身子还是隐约觉得这个世界有些不太对劲。
一个多小时后,他坐车回到了自己的狗窝。当优笑倒在床上的前一刻,发现窗外依旧挂着那日出前的鱼肚白。但他已无力思考,深深得坠入了梦香。
“叮铃铃……!”似乎并没过多久,优笑就被无情的闹醒。他发现床头放着一个古老的闹钟,而不是自己那个电子钟。他跃下大圆木制成的床,随手拿起衣物朝门口走去。看到墙上挂着的白色大牦牛头标本,想必自己身上披着皮毛应该是白牦牛皮了吧。走出屋子,迎面而来的空气是那样的清冽,让人精神为之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