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象征语言的特性使形体技巧能被保存、改正,并使这些技巧的效能最优化,社会组织的模式也是如此。确保共同体残存这样的任务需要有能力控制外部或内部的事件,这些事件可损害共同体能量的供给。负责这个控制的权威当局出现在社会、经济、政治、认识和文化等领域中。”
“过了某个时间以后,冠以自由民主的体系有可能显得最适合于实施这些调节。实际上,这些体系任凭公开的控制计划处于争论中,原则上使每个单元都能发挥决定的功能,从而使有益于体系的人类能量达到最大限度。久而久之,这种柔韧性被证明比稳定的等级制度中严格的角色规定更有效。与人类历史进程中偶然发生的封闭体系截然相反,自由民主在自身内部容有一个体系单元间相互竞争的空间。这个空间有利于新的形体的、象征的和共同体的技巧的诞生。的确,对这些体系的续存来说,从中产生了经常性的危机和偶尔的危险。但总的说来,这些体系的操作性增强了。这个过程被称作进步。该过程导致我们对人类体系史作一种末世学的描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