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加个班的舒羽曼瞬间清醒过来,她紧张地问道:“就是陪思琪走了走,没做什么。”
“不可能,你们肯定去做什么了。”
伯父捂着胸口说道:“刚从我的胸口刺痛了一下,就跟多年前我妻子出事的感觉一样。”
说完,舒羽曼还是没说话。
他叹口气,说道:“你不说,我也只能拜托别人去查了。”
“哎……”舒羽曼执拗不过伯父,解释道:“思琪刚从去找费玉妃了,现在费玉妃在医院里抢救,不过费裕知已经签下了谅解书,后面发生的事,都不能追究费思琪的责任。”
伯父一听是自己的女儿去寻仇了,摇摇欲坠,但还是被他撑住了。
他扶着桌子,探口气道:“这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思琪也不会变成这样,是我害她变成了这样。”
“不要自责,你现在最要紧的事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舒羽曼叹口气,安慰道:“我会看着思琪的,你别太操心她。”
“她是我唯一的女儿,我只能操心她。”
伯父叹口气,没再多说什么,然后离开灵堂。
舒羽曼坐在灵堂的空桌上拿出电脑,开始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