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闻言道了谢,说道:“我吃着倒不觉得酸,也亏得那些人保存几个月带回来。”说着看了看四周,悄悄和林盈袖说道。
“长房里那位好几日不出门子,我的丫头去她屋里送东西,说看见长房那位脸上许多斑纹,她那院子里成日熬着药。你说妇人脸上长的那东西能去掉么?”
林盈袖摇头说不知道,又故意叹息一声。
“这大宅院里头,不是东风压着西风,就是西风压着东风,我那堂妹也太不晓事儿,你说你有儿有女,哪怕是个偏房又如何,非得做这样的事情。”
钱氏笑了两声,凑近林盈袖嬉笑道:“你这么聪明一个人,怎么也泛起糊涂来?”
“分明是长房那位自作自受,你那妹子有娘家撑腰,自己养着长房的嫡长子。若是将来那位无子,她的儿子便能继承爵位,即便将来那位生了儿子,她也能分到一半的家产,何必生事呢?”
林盈袖故作诧异,拉着钱氏的手连声问道:“她自己给自己下毒?未免也太狠些,之前我看她神色很不好,弄成这样大老爷看了只怕都得远远躲着。”
钱氏冷笑一声,除掉了一个偏房,蓝氏便可以顺理成章地养着宝哥儿,将来有的生还好,没得生也有一个养子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