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扶依花容失色,杏眸含泪,娇花玉面上写满了委屈,她轻咬薄唇,说道:“可是,您要向那宫二小姐下手,事先也未曾对臣妾说过呀。”
“闭嘴!”安陵绍怒极,扬手要打。
赵扶依猛的缩了身子,安陵绍的巴掌最终还是没有落下去,他剐了赵扶依一眼,收回了手,冷冷的说道:“我看,还是你那好父亲!一直赖在晋北坡不肯回朝,父皇多半是将这无视圣旨,不尊君上的帐算在我头上来了!”
赵扶依抿了抿唇,轻声道:“臣妾这就休封书信,送予晋北坡,劝父亲回朝述职。”
“哼!”
安陵绍不满的瞥了赵扶依一眼,大步流星的便离去了。
满屋的破碎琳琅,宫女轻轻扶起赵扶依,哽咽又小声的说道:“太子妃,您还好吗?”
“我没事。”赵扶依深吸了一口气,理了理身上正装。
“哎。”宫女低垂叹气,不知是在为谁惋惜哀叹。
进了不仁处,满池的荷花溢出香气,却似乎不如前些日子那么浓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