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宝山心想他一定有什么话要对他说,一般情况,他是不会来叫他的。‘“我正想到你那里去的。”
傅郎中笑道:“有人研究说人与人之间有心灵感应,我们只怕也有心灵感应了。”
天已经黑了下来,天空中仍然飘飞着毛毛细雨,风似乎比白天刮得更大了。刘宝山走出四合天井屋的时候,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他跟着傅郎中来到仓库屋。傅郎中还没有吃晚饭,连火也没有生。凳子上,桌子上,到处都摆着做药材的藤藤草草。“傅伯,又给哪个配药了,得的什么病呀?”
傅郎中没有做声,摆个凳子让他坐,自己也找个凳子坐了。仓库棚空空荡荡,又在村前古枫树下的当风口,寒风从棚子四周钻进来,把一粒灯豆刮得东倒西歪。刘宝山关心地说:“不生火,你老人家要冻病的。”
傅郎中却对他说:“宝山,我问你句话,你要回答我!”“傅伯要问什么,我能不告诉你?”
刘宝山心想,今天傅伯怎么了,说话的时候这样把脸面板着。“宝山,对你的了解,我可以和你的父亲相比。今天如果说错了什么话,就请你原谅了。你不是孙少辉,孙少辉是个流氓,是个无赖,你要是和他一样,全凤凰台的人也就白信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