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人的陈休,面无表情。为了这一拨的伏杀,收集了两个月的火油,一下子都用光了。而且,只怕他们这些人,同样要死在这里。
但无一人后退。
摸入怀里,陈休取出了那面司马唐暗卫的牌子,假装不经意间,忽而摔在了地上。
继而,他沉默地转过头,仗着在瓦顶之上,远眺了一眼南陲的方向。脸庞上的神色,不舍且坚毅。
“杀!”陈休转身,振臂高喊。在他的身后,十余个黑衣人,也跟着怒吼起来,顾不得敌众我寡,顾不得漫天的火势,提刀往前扑了过去。
……
嘭。
城关上,司马严脸色一白,重重一拳砸在墙上。
“你、你说什么!”
“首领被人伏杀,已、已经去了。”传话的厘族人,声音里满是悲恸。
“这如何可能!我父亲不是要入皇宫吗!还带了近百人,这许昌城里,谁敢动他!”
“少主,我也不知啊……但确实是被人伏杀了。若非是城卫军赶来灭火,只怕我们这些随行的,同样都活不得!”
“该死,该死!”司马佑暴声怒吼,“肯定是那个乡人狗夫,不行,我要入宫,取了他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