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卿越发觉得,自己仿佛摸着了什么头绪,连忙道:“那你可知这里谁是那赵玉楼的金主?”
女子摇了摇头,“这我们哪能知道,不过是平日里看他那副做派和得志就猖狂的样子猜出来的,您是不知道,他平素那样子有多蠢,现在还想不开的去得罪您?出身乡野的也就是没见识,哪比的上少爷您,您如今龙游潜滩,日后迟早腾飞。”
顾少卿对那女子的恭维也是报之一笑。
她也确实没有说错,那赵玉楼若真只是个没什么后台的乡野人,只是凭借脸上那一分姿色上位,就这么个货色干跟自己作对,可不就是又蠢又狂吗?想到这里顾少卿才觉得今儿被这兔崽子压制的气略微出了一些。
日后待他正儿八经的拿下了这日进斗金的纺织厂,非要叫那小白脸每日挑水,日日劳作,好叫他正儿八经知道什么叫做不养闲人。
“做什么呢,你可不许帮他,说了叫大少爷做工就是叫他做工!”顾少卿心里且正爽着呢,万没有想到这回儿子赵玉楼却突然来了。
这位赵管事儿的手里正磕着瓜子,那瓜皮往天上一扔便道:“叫旁人给你帮忙是吧,地你也给我扫干净。不扫干净今儿个不许吃饭!”
又看着刚与顾少卿一直说话的女子,“你休要在这里帮他,人既然带到了,你该去哪里忙就赶紧去。”不仅是顾少卿脸上露出憋屈的神色,那女子也是可怜兮兮的看着顾少卿,然后垂着头很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