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皇帝已罢了繁缛见礼,直奔主题,“都快免礼,临安,朕问你……”
将赵见月所言悉数问来的皇帝,目光如电!没错过谢安和谢母脸上闪露过的任何表情,心下已是有数。
谢安却也坦诚,“启禀陛下,臣冒犯了郡主,确有其事,但乃意外。当时炸药爆开,郡主就在臣身边,臣情急之下虽护住了郡主,却、”
后面的话不必再说,殿内诸人也都有数,且按谢安这话来分析,一切都是他“主动”,明悠只是“承受者”。
赵见月明显不信,“谢师!您是被蒙蔽了,撒谎吧!”
谢安清音发沉,“长公主殿下认为,臣敢欺君罔上?”
“不是!我没这意思、我、”
“陛下,那日有不少人亲眼所见,臣的伤势,估计也能作为佐证,请陛下召人证及刘太医,以还臣与郡主之清名!
臣一直将郡主当妹妹,郡主亦一直将臣尊为兄长,此前一直清清白白,这回意外,完全是臣之错!”谢安说罢,直接撩袍跪在地上,仿佛皇帝若不给个交代,他绝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