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很久,还是觉得应该提醒你,今天是你妈妈生日。”乔振声音变得正经,“以前你忘记,还有我张罗给她过。今年如果她自己不忘记,就得自己给自己过了。”
“啊!”郦籽震惊之下手一挥,那些足浴粉掉了一地。
她一边俯身去捡,一边懊悔:“是今天吗?我又忘记了!”
“料到了。”
“呃……乔叔叔,那个,我想问,”她蹲在地上一时没有起来,“你现在不在上海?”
“在。但是还没有听明白吗?我不会去,也不会受欢迎。”
“为什么……”郦籽问到一半,想起他已经不是原来的他。
“总之,你看着办吧。”乔振挂了电话。
重重叹口气。郦籽对于自己和妈妈的生日向来不敏感,如果乔振记不提醒,基本上就想不起来。现在乔振不能为郦一冰庆生,她不能让郦一冰孤零零一个人过四十岁生日吧?
但是现在回去,到家也得九点以后,还来得及吗……最主要是没有公交了吧。
“这是什么?”
“嗯?”郦籽心不在焉继续捡着足浴粉,对于提问下意识回答,“药包。”
“什么药包?”
“就活血化瘀,祛湿止痛……”她忽然惊觉过来,猛然抬头,只看见路今白正拿着红色的一包足浴粉翻来覆去研究。
“谢谢!”她伸手想要回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