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生出你这么个女儿!我看你无须叫白芷了,直接叫白痴吧。”白渊气血上来,拍着桌子,目眦欲裂地看着白芷。白芷不冷不热地回:“爹后悔已晚,这白痴的名儿,你留给你和二娘的下一个孩子用吧。”
白渊又是狠拍一下桌子:“放肆,你在与谁说话!”
“若是爹要责骂女儿被休之事,女儿觉得无必要;若爹看女儿不顺眼,可遣女儿回苏城。”
“苏城?你还去那儿作甚?”白渊咬牙切齿地道,“与你母亲一个德行!”
白芷这便不爽了:“母亲那般样子,还不是拜父亲所赐?有了二娘忘了正房。她欠你的,这么多年,早该还清了吧?我并不觉得母亲有多么对不起你!”
“孽子,孽子!”白渊又把笔和纸扔在白芷的脸上,白芷扬着脸接受,气焰如火。她多么想说,自己并非他所生,但她不能冲动。白渊有势力,以他的性格,若是知道了真相,一定会杀了她的父母。
“来人!”白渊大喊一声。
两位家丁推门而入。家丁见到白芷这副“黑脸”,委实吓了一跳,怔在原地好一会儿。白渊道:“把大小姐送回房间,禁足一个月。”
“是。”家丁回应,再去看看白芷,白芷冷眼扫了过去,两家丁浑身哆嗦,退了一步。白芷在临走之前,对白渊说道:“爹对女儿如此关照,女儿还是奉告爹,想升官发财,跟对主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