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爸把证件递给他,警员以熟练的手法迅速翻阅。
“你叫普芮姆?帕佛,川陀人,在卡尔根待了一个月,现在要回川陀去。用对不对回答我。”
“对,对。”
“你来卡尔根做什么?”
“我是我们那个农产合作社的贸易代表。我来和卡尔根农业部洽谈一些生意。”
“嗯——嗯。你的妻子跟你一起来?她在哪里?你的证件上注明你们同行。”
“对不起,内人在——”他伸手指了指。
“汉特。”那名警员吼道,于是他身边出现了另一名警员。
原来那名警员用讽刺的口吻说:“银河啊,又有一个女人躲进厕所去了。那地方一定被她们挤爆了。记下她的名字。”他指了指证件的配偶栏。
“还有什么人跟你在一起?”
“我的侄女。”
“证件上没有提到她。”
“她当初是自己来的。”
“她又到哪里去了?没关系,我知道。汉特,把侄女的名字也记下来。她叫什么名字?艾嘉蒂娅?帕佛,好,写下来。帕佛,你乖乖待在这里。我们一定会去找那两个女人。”
阿爸等了很久很久。然后,又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阿妈才终于向他走来。她仍然紧紧抓住艾嘉蒂娅的手,那两名警员则尾随在她身后。
一行人走进阿爸的方格内,警员之一问道:“这个聒噪的老太婆就是你太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