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此刻的林北，眼神清澈单纯，看起来人畜无害，可他刚刚暴戾恐怖的样子，宁老爷子哪怕进了棺材，都不会忘记！
“他们呢？”
林北又指着舞台，问道，“戏大于天啊，没唱完就走，这不是坏了老祖宗的规矩？”
打架归打架，厮杀归厮杀，但跟他们唱戏的没关系，互不影响吧。
宁老爷子依旧不说话。
他完全捉摸不透林北到底是什么情况，他只知道，此刻哪怕林北没有暴走，自己也不是他的对手，难逃一死。
林北摸着脑袋，好像起了一个包，他渐渐想起，似乎是被宁老爷子踢的。
“下脚可真够狠的，真是冲着要我命来的啊。”
他盯着宁老爷子，看着满是狼狈的老头，眼神里满是恐惧，而且还瑟瑟发抖，这还怎么打？
他又要怎么下手？
眼前的宁老爷子，已经是个废人了，能坚持站着，完全也是靠着意志力，他怕自己一旦示弱，林北就会立刻扑上来。
可自己哪怕依旧是巅峰状态，也不是林北对手啊！
他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踢出那一脚，为什么要让那个疯子林北出现？
“要杀……你就杀！”
宁老爷子深吸一口气，“我只求你，放我宁家一条活路。”
“放了你宁家？”
林北道，“你宁家在川蜀横行霸道不说，还肆意剥夺别人的性命，你说到这个，我就非常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