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男人低着头望着她,“是我不够强大,才会让其他人起了心思,到家里来威胁你,让你为难。”
白清灵怔住,她扬着脸,忽然一阵子心酸和难受。
这个男人从出现在她面前,就一直是狠绝强大的,她从未想过会从他的口中听到示弱和道歉。
连委屈生气都没有掉眼泪的她,此时眼圈有些红,鼻音也很是浓重,她垂下眸子,脸贴在他胸口,捶他的手转为环住他的腰,“你不要这样说自己了,我不想听。”
男人不再说话,将她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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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白清灵与颜楼一同去起士林用晚餐的消息,第二天又见了报。
白日里,夏欢沁又来了白公馆,与白清灵坐在一起练习插花。
花是佣人从花园里剪来的,散落的摊放在桌面上,两人面前一人一只空花瓶,用剪刀剪枝,再放进花瓶。
夏欢沁剪了两根,就实在是没心思了,胡乱把花枝塞进花瓶里推到前面,歪头看她,“今早我爸爸看报纸的时候看到你和颜楼的新闻了。”
白清灵耐心的剪下一支,放进花瓶里,点了点头,“我早餐的时候也看到了。”
“昨天可吓坏我了,我们走了以后你家的颜副官没有为难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