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欢怔然的看着他。
一下连她自己都想不起来问这句话时在想什么了。
墨时谦看着她被海风反衬得静止了般的脸,心头涌出一股很久没有过的情绪。
他原本以为不会再有了的。
当初的事情,她毫无表达,更别提半个字的解释,最初是他逼她缠着她,她除了逃避就是逃无可逃的妥协,最后以自残自杀表达她的决心。
好,他成全她的决心。
后来她手伤未愈,他也一直拖着没有离开兰城。
这个女人没有他,大概实在算不得什么。
他离开后,她养了一段时间的伤,继续工作,继续生活,过的快活的很,好像他从来没有出现过……准确来说,他终于消失在她的生活里,那实在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他被那深夜决然割下去半点没犹豫的那一刀缠了将近一个礼拜的噩梦,梦里都是她的血和冷艳厌恶的笑。
以至于再不敢近她的身。
就这样吧,他跟自己说。
他回来究竟是想干什么……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也许是想看看这个女人过的怎么样,也许像他自己说的,看不惯她过的风光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