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来看,第一种的可能性比较大,即便如此,我仍不死心,抬脚将旁边的空铁皮桶踢翻。
铁桶在水泥地上打转翻滚,发出刺耳的叮叮当当声。
可令人失望的是两位侦查员并没有惊醒,反而鼾声比之前更响亮了,呼呼啦啦跟开火车似的。
突然,韩爽双臂发力,我的脖子都快被掐断了,脑袋也迅速充血。
“秃爷……”我几乎使出浑身的力气呐喊,但四周除了呼噜声,再没有其他回应。
绝望之际,我想起胸口的千年法钱,慌乱中摸索着。
费了一番力气后,终于将法钱握在手心,于是对着韩爽的胸口猛击,结果碰到一团暖绵绵的东西。
砰……
韩爽被法钱发出的金色光芒击中,重重摔在地上,可她并没有松手,双臂依然紧紧掐住我的脖子。
直接坐在了我身上,搞得我耳根发红。
我用力挣扎几下,结果我们又变成了其他姿势。
“卧槽,这是唱的哪一出?”我仰视着韩爽扭曲的面容,黑色粘稠液体正从她口中流出,摇摇欲坠,正冲我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