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封记的手法,确实是他独有的,府里还没有其他人会。
这时赵莘冷哼一声,“大胆府医,还在这里狡辩!方才大伯父问你的时候,你明明说是,现在又说别人动了手脚,你到底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还是你把所有的人都当猴儿耍呢!说,是谁指使你陷害我的!?”
府医拼命地摇着头,“我没有陷害你,是你,是你要害秦姨娘肚子的孩子!”尔后他又去求赵明远,诉说他这些年来的功劳与苦劳,企图让赵明远来为他说话。
赵莘却打断了他的话,去质问那护卫长,问他刚才所说的一切是亲眼所见,还是听信府医所言?
护卫长是男人,而且还是个不懂医的男人,自然不可能掀开车帘去看秦氏的情况,他是必须要回避的,所以肯定不可能亲眼所见。而且赵莘的质问,分明是给他指明了退路。
如果他坚持站到府医那一边,万一出了事,他就要跟府医一起担着;可是他说自己是听信了府医的话,那么他最多也就是个轻信之罪,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府医在府上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听信他的话也是很正常的。
也就是说,只要他与府医划清界线,那么至少他可以保证自己不受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