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若木为安平讲解调息及动作要领。因有些功底,动作学起来不难,倒是调息,试了几次,不得要领,且头晕晕。这时已到中午,用完午饭,安平昏昏欲睡,冯若木便带着安平再练调息,稍有进展。安平又跟了一遍虎戏,冯若木详尽答解,纠正动作。
一百零一、殊胜因缘
五禽戏学得有些眉目,展昭又请冯若木教授安平防身之术。冯若木笑着说:“有你还用我啥?”展昭说:“兄弟怎敢和大哥相比,大哥点拨一二,就能让她受益终身。”冯若木说:“功夫没有捷径,只有加倍的努力。她以前学过什么?”展昭说:“我只教过她一套手搏白战之术。”冯若木说:“对她来说还是太刚猛。”又对安平说:“今天练习五禽戏就能看出你柔韧有余,力量不足。”说着让展昭向自己发拳,他竖臂挡住,对安平解说:“对方的力量大,你顶不住又卸不掉,就顺对方的劲儿,把他的力量带偏,再返回给对方。”说着侧身让展昭拳头擦身而过,轻巧地捏了一下他的肩膀,展昭便哎呦一声,失去重心,趔趄了几步,险些摔倒。安平笑道:“我就学这个。”冯若木哈哈大笑,指着展昭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展昭笑笑说:“你还不快拜师。”冯若木说:“这可不敢,你分明是让着我。我就是不明白,她这样已经很好了,难道你要让她争个天下第一吗?”展昭说:“这世上是有禽兽的,万一今后处境艰难,她还可自保。”冯若木说:“有你在,她能艰难到哪里。”展昭不语。安平说:“冯大哥,我从小跟随哥哥练过武功,只是哥哥舍不得我吃苦,基础没有打好,所以现在花拳绣腿,没有个样子。”冯若木说:“基础不牢,地动山摇,光学这些技巧毫无用处。展昭,这些你明白的。”金鸣镝说:“他这是关心则乱。”展昭说:“严师出高徒,当初她跟着哥哥,练不出功夫,现在跟着我,恐怕也长进不了。兄弟希望大哥大姐能帮帮小弟,锻炼锻炼她。”冯若木点头。金鸣镝说:“他这个懒师傅可不行,这样吧,你们这趟皇差复命回来,再找我,我来带带她。”展昭大喜过望,安平却呆呆地。金鸣镝接着对展昭说:“不过技击技法还得你来,你当仁不让。”展昭推了安平一把,说:“拜师吧。”安平懵懂问道:“怎么拜?”展昭说:“末学安平,何年何月何日生,恭请拜上。”金鸣镝说:“要这样正式?何必呢?”展昭说:“不正式,大姐怎么狠得下心。”安平吃惊不小,“啊”了一声。金鸣镝笑着说:“这可玩大了,要这样我还得再收几个徒弟,没有对抗怎么炼得出火候。”展昭说:“我昨天提到的那孩子,您看如何?”金鸣镝点着展昭说:“你这算盘倒打得好。”冯若木说:“我有个主意,你收安平做徒弟,我收那孩子做徒弟,咱们比比谁教出来的徒弟好,你敢不敢接招?”金鸣镝斜了丈夫一眼,说:“我不陪你疯。”小雁围裙擦着手,说:“婶子,你可别来,看见我没有,来了就是个干活的。饭好了,各位大师收了神通吃饭吧!”大家哈哈一笑进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