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说得你都记住了吗?”
“呃...”
北堂墨虽不认同帝梓潇的建议,但就当前境况,她也确实想不出其他的法子,只能懦懦的抛出自己心底纠结。
“我做是可以做,但你大哥和二...二哥不傻啊...”
帝梓潇闻言碎了一句“废话”,随后一瞪北堂墨。
“他们当然不傻,因为重要的不是他们,而是季连城与玉月白!”
“啊?”
面对北堂墨迟钝,帝梓潇抬手扶额,沉了口气道。
“你想玉月白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你后日册封前来,目的显而易见,同样玉月白若知你与二哥珠胎暗结,是不是很没面子啊?!”
“啊?珠胎暗结?!这...这词怕是个贬义...”
北堂墨一语未出,便被帝梓潇抬手打住,帝梓潇瞧着北堂墨反射性抱头的憨样儿,白眼一翻。
“你管它褒贬干嘛,只要意思对了就成!”
言语间帝梓潇瞧北堂墨被自己堵得哑口无言,甚觉头疼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末了放下茶杯,抬眸看向北堂墨。
“一旦玉月白自认倒霉,季连城就不会节外生枝!”
“为何?”
“因为季连城此番进奉除了助阵,还有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
帝梓潇说完看了眼北堂墨,寻着北堂墨面上茫然,沉声再道。
“而且这件事与你脱不了干系!”
闻得帝梓潇话中诡秘,北堂墨眉峰一扬。
“什...什么关系?!”
“求娶阮玲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