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望并没有多少巷战的经验,他的几年佣兵全是在旷野中作战。他小心躲在墙角后,捡起地上的一片碎玻璃,从墙角探出,利用反射光侦察后面的情况。两名狱卒,正在警戒。
“两人。”他一面在通信频道中说,一面朝蓝穆打了个手势。
“收到,行动。”蓝穆向他回了个手势。他们一同冲出墙角,举枪射击。两名狱卒应声倒下,从身体创口流出橙黄色的义体循环液。
“从这条路出去就是夸父二横街。”蓝穆在地图上做出标注,同时分享给屈望,“进去之后我们就基本安全了。我已经伪造了份假情报,他们会相信我们要从另一个出口逃跑……这个目标出口的防守应该比较薄弱。”
他们一路前行,一路战斗。随着逐渐靠近出口,监狱的守备力量果如蓝穆所言逐渐空虚。饶是如此,蓝穆身上已经挂彩,步履有些趔趄。而随着活动强度的急剧上升,屈望体内的病毒NAG隐隐有发作的迹象。
“我先。”屈望说。
“我义体问题不大。”蓝穆坚持走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