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蛄蛹着爬下床,走出去,会不会很丢脸?
还是再想想手里的筹码,看看什么样儿的代价,能让霸皇继续委身一下,先保胎再说?
正皱眉思索,就见视线里多了一双大手。
霍殇捧起了她的脸,皱眉擦她的眼泪。
重莲有点儿犹豫。现在应该怎么办?扑倒还是逃跑?
霍殇探身过来,亲了亲她的眼角。
重莲呆住了。
感觉到霍殇要亲第二下,重莲忙抬手按住他的胸口:“太咸了吧?”
霍殇顿了顿。
重莲忙补救道:“我不是说你闲的没事,是说眼泪太咸了……”
她听见霍殇好像叹了一口气,凑过来按住她的后脖颈,狠狠吻住了她的唇瓣。
……
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重莲有种恍惚不知今夕何日的懵逼感。
昨天两人纠缠得有些太深,她恍惚记得自己哭着求他快一点,后来又求他慢一点,直到累得直接睡着。
耳边传来声音:“刘太医说你需要静养两天。”
重莲转头,看见霍殇在窗户边的软塌上,盘膝坐着批看奏折。
阳光透过窗户纸落在他的身上,很暖,很柔和,像是给整个画面挂上了一个叫做岁月静好的滤镜。
或许是她看他太久了,他放下奏折走过来,伸手碰了碰她的眼睛。
重莲这才觉得眼睛有些刺痛,难受地皱了皱眉。
霍殇摸了摸她的额头:“以后不要那样哭了。”
重莲含糊应了一声:“唔。”
她后知后觉那天的表现很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