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录录坐在我的旁边,无限伤感地看着漫天闪烁的星星,那一晚,我们什么都没说,只是这样肩并肩地看着星空,像两个纯洁到不懂世事的孩子,而星空便是我们的信仰。
回到家里,我脱了袜子扔到空中,又砸落到我的床边,我扭开低音炮,放齐柏林飞船的歌,哼着歌点了根烟,惬意地歪在沙发上,感觉到了无限的自由,藤录录如同一尊不可冒犯的神,在她面前,我连喘气都得计算好频率,一个人的舒服越来越显得珍贵,我打算洗澡,藤录录打电话过来。
林垒,如果你以前的女朋友遇到了难题,你会帮她解决吗?
我没心没肺地说,当然,如果我帮得上。
看来你还是旧情未忘。藤录录幽幽地叹了口气,似乎又无限哀怨。
我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赶快改口说,我刚才说错了,以前的女朋友我连联系都不想联系,有困难,劝她去找民警。
藤录录激进地说,怎么你会是如此无情的一个男人?难道过去了的感情,就不算感情吗?即使是个普通的朋友,遇到了什么困难,你也不应该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