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天珠做为他从不离身的宝贝,自然也跟着被烧成灰烬了。”
……毁了?
南棠直觉有哪里不对,她甚至本能地抗拒这个结论。
“其实这件事情说起来也很蹊跷,那把火烧得太快,也太干净了,但我们什么都查出来,一个疯子在穷途末路时选择死亡,也并不算多出人意料。”
“总不可能一个活口都没抓到吧?”南棠追问。
“呃……”顾朝贵顿了顿,语气中带了些许尴尬,“后面陆陆续续都死了。”
“病死的。”
他没细说是什么病,但南棠也能想象,这群丧尽天良的家伙,得什么病都有可能。
她知道在这里问不出什么了,把手机还给顾朝贵,不动声色地换了话题:“符号又出现了,玄门打算怎么处理?”
“不清楚,一会儿我把这事告诉席座,问她要怎么解决吧。”
顾朝贵十分头疼的样子:“密宗就密宗吧,这还入上梦了,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新手段,就怕又跟谁搭上线了。”
“本来这种事情就该刘老道来负责,他死的一了百了,剩下来全特么是烂摊子。”
顾朝贵都开始爆粗口了。
看来是真的快被压榨到极限了。
南棠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哪天让秋姨给你放个带薪长假。”
“笑死,根本指望不上。”顾朝贵显得特别清醒,又意有所指地补充了一句,“她自己都急着退休,这不是等南棠师伯你来接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