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萍点头:
“你说的也有道理,景桀被宗门废了修为又驱逐出去了,到现在宗内能称得上是大纨绔的还有谁呢?宗飨肯定是,他现在每天都跟那娄青药厮混在一起。凤游那家伙也是,不过他依旧是死性不改,天天围着裙子转。还有一个桓产,诶,桓产对咱们几个一直没什么好脸色,听说之前范衠师兄还是宗内炼气弟子之首的时候,他就很想得到那个位置,可后来那个位置却是我们五个的,为此他对我们算是怀恨在心呢。还有一个章益,这个人很不起眼,身世不俗但却没听说他做过什么事情。剩下的还能称作是大纨绔的就没有了,哦,还有一个林涧,不过在寒泉谷大潮之后他就回了林家,再没回来。也就只有这些人了,难不成暗中隐藏着的会是那些大纨绔的某个不起眼的小跟班?”
钱潮说道:
“都有可能的,现在咱们要做的就是沉住气,反正主动权还在我们的手中,要么是他们沉不住气最后主动跳出来,要么……咱们过段时间做些什么,说不定他们也会跳出来。”
……
这段时间之内,还发生了两件事情。
一件就是汤伯年开山门收徒,正式将九亘白氏之女白凊收入门墙,成为了他最小的一个弟子,拜师礼那天办得异常隆重热闹,毕竟白凊的父亲白嵉在九亘原可是一言九鼎的人物,这次拜师收徒不仅仅关系到一对师徒,更是显示九亘原与五灵宗之间的盟约关系进一步巩固了下来,因此,在白凊拜师这一天,宗内身份重要的人物几乎到齐,现场人头攒动热闹非凡,而白凊的父亲白嵉那一行人并没有离开,也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