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听在瑞王耳朵里就像是被一根根锥子戳。
瑾瑜倒是毫不忌讳:“这些人啊,咱们祖孙俩养着他们,当真是有人要谋朝篡位的节骨眼上他们也是一点都指望不上的,可他们偷朕东西的本事,倒是比谁都灵光。”
说着,他让小荷将内库总管的供状拿来给瑞王看:“祖父瞧瞧,朕这哪是养了一群好帮手,分明是养了一群硕鼠,别说是朝臣看了心里不服,朕瞧着都觉得牙根痒痒。”
瑞王拿过这供状看了,看完了心里也是发颤。
瑾瑜知道瑞王也对这些人觉得失望,便握住了他的手安慰:“这些人留着实在没用,只会给朕抹黑,还会让朝臣觉得朕的心胸狭窄,只知道一姓天下,这些人倘若沈楚梅不说,朕也找不出个理由来办了他们,今日沈楚梅说了,不如就顺水推舟,杀一杀他们的贪婪,一来给他们个警告,让他们不许再骄奢淫逸的混日子,也能收服了那些臣工的心。祖父想一想,如今朝廷在北方用兵,离开了那些所谓皇族没有什么影响,他们无实权,无兵权。但倘若是此刻臣工逆反,说不得就惹出大乱子,咱们岂不是得不偿失?绝不可以因小失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