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上。
此时诸多朝臣皆在沉默。
京城内的消息不间段的往朝堂上报,一个又一个京营,禁军,御林军战败的消息连着串的过来,让人目不暇接。
随着最后一位信使磕磕巴巴,满脸犹豫地把最后一件事说出来。
众人的脸色更加吓人了。
“……就是这样,太子殿下方才令白公公把银车送进内库。
不过殿下又通知了皇后娘娘,据说,皇后娘娘大喜之下,已经出了坤宁宫,正带着人手与太子殿下的人做交接。
宫中传言,大约二个时辰后,这些银两方能完全入库。”
“等等,你说皇后娘娘正与太子殿下的人手交接?太子派人入皇城了?那牧战呢?他人在哪里?那皇城大门是怎么守的,他因何给外军开门?”
陈籍没等皇帝开口,他自己就急急质问起来。
这厮的脸色十分难看,黑已经不足以形容这位大康枢密使的脸色了。
他这会就像火烧眉毛一样,恨不能直接扯着信使的脖子质问了。
文官侧第二位,文昭然也一步跨出。
就见他向皇帝奏道:“陛下。皇城岂是能随意带兵入内的?守门的禁军副统领牧战何在?
微臣弹劾此獠故意放开城门,与太子串通一气,意图谋反!
臣还要弹劾皇后,中宫插手朝堂事,私放外兵入皇城,此举与谋反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