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孙夫人又买通关系,要把孙裕兴塞进礼部衙门做小吏。
但吏部往上递名册的时候,他的名字在最后一页,被抄送的小吏漏下了。
孙家本来也已经摆酒庆贺了,人人皆知。
如今成了亲朋眼里的笑话,家里倒也热闹。”
方圆儿听得皱眉,“孙裕兴读书有些太过教条,为人也太古板清高。
若是当真做了官,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孙夫人当真太过执拗了,如今怕是也要后悔。”
方玉冷笑,低头喝茶不语。
方圆儿叹气,到底还是问道。
“哥,这些都是你谋划的吧?”
方玉挑眉,倒也坦荡。
“是啊,那时候听说你被悔婚,受流言之苦。
我飞马赶回家里,路上我就曾立下毒誓。
要孙家上下,求而不得,千百倍尝过你所有的苦。
如今,是孙家的报应罢了。
你不必放在心上,只管高高兴兴过日子就好。”
方圆儿摇头,想劝哥哥几句,但一来哥哥是疼她,二来对孙家夫妻,她确实也心存几分恼怒。
于是,她索性不管了,只嘱咐了一句。
“孙老爷子待我一直不错,哥哥出了气就好,不要牵连老爷子。”
“放心。”
兄妹俩算是商量妥当了,转而说起了别的闲话。
不想,还没说几句,吴岩突然来禀报。
“三爷,孙裕兴孙少爷的书童在外求见,说是送孙老爷子的书信。”
方玉望了妹妹一眼,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