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心的圣约翰大学的C·Y·程教授帮我为中国西部定到了化学药品,联合药品公司的维塔利先生将找人包装这些药品,并运上斯洛克姆的船。善良的斯洛克姆夫妇又做了一件善事,因为他们为众多中国人把物资运到了西部,他们必将得到回报。
中午,我和4所教会大学的校长及系主任们一起共进午餐,现在这4所大学正在上海进行着合作。他们正在制定2~3年的工作计划,他们相信去西部的大学将会回来,并认为我们不应该在占领区从事任何正常的教学工作。
2月9日,星期四今天下午,我和福斯特的儿子即他的继承人聊天。这个小伙子很不错,他很幸运能降生在这样一个充满了爱与智慧的家庭。晚上,我去斯坦利·史密斯家吃饭,伯奇夫妇和拉利(Laly)一家也去了。话题始终是战争,这场战争将持续多久呢?斯坦利和倪焕志(音译)下个月将去成都看看那里的情况。
2月10日,星期五上午,我去检查了眼睛,下午拔牙。我和拉尔夫·韦尔斯(Ralph Wells)与纺织机械局年轻的俞先生谈了话。他向我描述了印度制造的一种机器,这种机器可以生产用于纺织的棉线,其效率和大型工厂的机器差不多,在同样的时间里,如果工厂可以生产价值450美元的棉纱的话,那么,这样一台机器可以生产价值252美元的产品。但是,这种机器每台价值1万美元,农家甚至村镇都无力购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