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吓得周乐妍脸色瞬间煞白。
周氏没想到周清能这么狠，一时间话也说不出，只是震惊地看着周清：“你要给妍丫头下砒霜……”
周清闻言点点头：“这不是姑母说的么？我殴打婶母，给三妹妹下毒。”
“姑母这话都说出来了，我总不能白担了罪名不是。既然都担了罪名了，这下砒霜，和别的毒药有什么区别吗。”
说着故作一脸和善地说道：“这砒霜多好的，不像断魂散，吃了人要足足疼上一个时辰，肠穿肚烂才能死。砒霜下毒，不过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就能见效，不会有任何痛苦的。”
“她毕竟是我堂妹，我这个做姐姐的，怎么忍心瞧着她如此难受，自是要找那种没什么痛苦的药，姑母你说可是。”
周清说着一步一步朝周氏靠近。
周氏刚刚爬起来顿时吓得肝胆俱裂，看着周清不住地往后退：“你想干什么？”
周清闻言歪了歪头：“我在想反正都做到这一步了，少一桩不如多一桩，我再添个毒杀姑母的罪名，等传出去定是会更热闹一点。”
周氏闻言吓得一个腿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也顾不得呵斥周氏，喊着自己身边的丫鬟仆妇，慌不择路地往外跑。
那样子像极了背后有恶鬼在追。
眼看她跑到门口，周清笑着喊了一句：“姑母怎么就走了，那砒霜我给您留着，等您下次来了再喝。或者我给你送到府上去，亲自伺候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