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对他的阿时这么恶劣。
阿时,阿时。
我真该死。
......
“一直没动静,这样能行吗?”齐西洲偷偷将耳朵贴在门缝,想听听里面的动静,可却什么没听到。
越是安静,越是让人不安。
哪怕现在陈砚南情绪发怒去将祝南莲过来,要将她千刀万剐,他都觉得正常不过。
可他什么都没做,反而一直将自己关在里面。
已经五个小时过去了。
“再这样等下去,怕是要天亮了。”他看着手表,困得打了个哈欠。
见半天没人应他,垂眸一看,是早已颓废的晏斯伯,他的状态没好多少,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不是,你们一个两个,与其在这痛苦懊悔,倒不如想着怎么补救。”
“女人嘛,最是容易心软了。”
他哄女人信手沾来,在他看来,如今找回真相,还为时不晚。
晏斯伯眼睛微动,显然是听了进去。
是,他现在得找到她,道歉也好,要他付出什么都好,只要她能原谅他当初的作为。
他扶着墙壁站起身。
老白大着胆子,上前敲门:“爷.....我们能进去了吗?”
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
三人面面相觑。
没人敢去挑战陈砚南的脾性,若是直接推门进去,他必然会大怒,谁也没那个底气觉得能收住他。
“我去偷偷看监控。”
齐西洲想起自己在这些包厢里都有偷偷安装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