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谣言,我是不会懊恼的,如果懊恼,每月就得懊恼几回,也未必活到现在了。大约这种境遇,是可以练习惯的,后来就毫不要紧。倘有谣言,自己就懊恼,那就中了造谣者的计了。
痱子药水的确不大灵,但如不用药,也许痱子还要利害些。
我们近地开了一个白俄饭店,黑面包,列巴圈,全有了。但东西卖的贵,冰淇淋一杯要大洋三毛,我看它是开不长久的。
这封信是专门报告书已收到的。
此布,即祝
俪祉。
豫上 七月廿九(日)夜
1935年7月29日致萧军(24.8cm×16cm)共1页
张兄:
十一日信并稿收到后,晚上刚遇到文学社中人,便把那一篇交了他,并来不及看。另一篇于次日交胡;又金人译稿一包,托其由芷转交,想不日可以转到。顷查纸堆,又发见了一篇,今特寄上;又《译文》上登过的一篇,我想也该抄出,编入一本之内的。
小说再给我十本也好,但不急。前回的一批,已有五本分到外国去了,我猜他们也许要翻译的。
我痱子已略退。孩子已不肯晒太阳,因为麻烦,而且捣乱之至,月底决把他送进幼稚园去,关他半天。《死灵魂》译了一半,这几天又放下,在做别的事情了。打杂为业,实在不大好。
此布,即请
俪安。
豫上 八月十六(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