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中了一种叫泯情的药,这药无色无味,接触后就会忘情,爱的越深刻,泯灭的越彻底,其实是治相思病的。”
两人不解,对视了半晌,他们并不关注如何解毒,但都比较关注为何要给他们下这个。
“这药...”
公孙良看着衡烟,见她似乎有猜想,随即点了点头:“烟儿,这是月氏国的药,你之前接触的那个男子便是月氏王子。”
赵管家这是问道:“那这药可有解?”
公孙良“啪”一声打开折扇,微微煽动了几下后,一脸的暧昧看向二人:
“其实解毒也不难,你们只要鸳鸯欢好个一次...”
衡烟听完冷哼出声,这简直要了她的命:“欢好?本宫可不和这冰块一般的人欢好!这毒不解了!”
阎靖听她说完,不知为何,心突然抽了一下,似是被捏住了一般,呼吸都有了些酸痛。
“公主,你以为本督就愿意解了?哼!”
他这带着气说完,连自己都有些吃惊,他这气什么呢?
公孙良看着变扭的二人,笑了出来,这事儿确实没得强求,只能让他们自己商量了。
两人不欢而散,衡烟回了房,拿出了索祁给的方子,看了许久后,才从怀里掏出了那骨哨。
待吹响后没半盏茶的功夫,一个带着纸条的暗器,直接戳进了房门上。
衡烟起身拔下了匕首,看向了纸条,赫然写着:亥时,城外五里,灯笼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