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令人欣慰,少爷。”
我瞧了他一眼。
“吉夫斯,打给那个谁谁小姐号称有水猎犬的电话,是不是你打的?”
“是,少爷。”
“我一猜就是。”
“是吗,少爷?”
“不错,吉夫斯,格罗索普先生说有个神秘人打电话讲爱尔兰水猎犬的事,我一听就猜到是你。完全是你的风格。你有什么动机我一清二楚。你就知道她会立刻跑过去。”
“是,少爷。”
“而且你也知道大皮会作何感想。要说有什么事儿能让提枪上马的骑士不满,那就是观众离席了。”
“是,少爷。”
“但是,吉夫斯啊。”
“少爷?”
“还有一个问题。等格罗索普先生发现安吉拉并没有神志不清,反而精力充沛,那又该如何是好?”
“少爷,我并没有忽略这个问题。我冒昧给特拉弗斯夫人打过电话,解释了来龙去脉。一切准备就绪,只等格罗索普先生赶到。”
“吉夫斯,你考虑得就是周全。”
“多谢少爷夸奖。既然格罗索普先生不在,这杯威士忌苏打少爷留着自己用吗?”
我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