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纪念一起下车朝会所里走去,门前站着穿黑衣白裤的接待生,看见她们时,对方目光怪异,林喜儿与纪念的全部心思都在谈宗熠身上,因此并没在意,径直走向会所里。
会所里装潢优雅别致,是浪漫的法式风情,前台小姐穿鹅黄色低领长裙,衬得肤白如雪,林喜儿与纪念走过去时,她神色微微一怔。
林喜儿没等她开口,就主动问道:“刚才那位先生去了几楼,我们一起的。”
前台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笑容甜美道:“你好,我们这是男士洗浴中心,两位要是等人,可以先在楼下大厅稍作休息。”
闻言,林喜儿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微微有些窘迫,她看了眼纪念,她也是一脸尴尬的神色,但仍不死心地朝楼上望去。
“不用了,我们还有事,谢谢你。”林喜儿看向前台,礼貌地道谢后,挽着纪念的胳膊,在她耳边低声道:“我们去车里等。”
纪念点点头,两人一起转身离开。
上了车,林喜儿一脚蹬掉自己的高跟鞋,盘起腿靠在位置上,一边揉着肩膀一边说:“我记得Able可从来不进这样的场所啊,这么有洁癖的人,怎么突然就转性了?”
纪念的头靠着窗,眉毛紧紧皱在一起。他既是她熟悉的Able,又是令她格外陌生的谈宗熠。这四年,像是她与他之间的一道分水岭,把他们原本的人生硬生生地截成了两段,她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让他对她和自己都下了这样的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