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书阁方才来报,说……藏书阁用来药老鼠的砒霜不见了。”小心地观察着连锦年的脸色,见他并没有什么反应,心中有些忐忑。
今日这些话说出来,会不会皇上盛怒之下,硬是把他当作居心叵测之人呢?
“这便是了。肯定是那沈如蝶拿走的,下了在清儿身上。你们不是一直找不到那砒霜的来源吗,这会倒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侯德宝硬着头皮:“可是据管事的讲,沈淑妃并没有进过藏书阁……这藏书阁是宫中禁地,没有皇上的允许谁也进不了啊。只有那……”却见连锦年忽地抬起头,怒目而视,吓得赶紧噤了声。
“侯德宝,你这是什么意思?”已经猜到侯德宝要说什么,心中有自然的抗拒。
“皇上,奴才没什么意思……管事的的确说了,德馨公主曾去过藏书阁……正巧还看见他们药死了的耗子,还吓了一大跳呢……”
话音未落,早有一个奏折迎面飞来,正好咱在他的脑门上。
“说!你是收了谁的好处,要来这里挑拨?”连锦年大怒。
慌忙跪下,吓白了一张老脸:“皇上息怒,奴才对皇上并无二心,也非收了什么人的好处,奴才是一心为皇上,怕这德馨公主万一是假装失忆,到时候做出什么对皇上不利的事情,奴才的人头不也难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