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律师口头上告诉你的委托到此结束,作为一个律师,我一向不认可口头上的结果,这样容易被抓把柄,我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如果容溶亲自签字解除委托关系,那么就算容溶自甘受苦,他一个字都不会多说。
容溶明白他的意思,“总之谢谢你。”
“职责所在而已。”秦聿说道,“这次许泽臣限制你的人身自由,鉴于你们是夫妻,并且处在闹矛盾的状态中,你被带走的时间不长,也没有受到实质性伤害,这件事最终定性可能不会很严重,只处以行政拘留,他很快就能出来。”
“如果他不同意离婚,你还是只能起诉离婚。”
起诉离婚耗时长,过程繁琐,能不能离掉还两说,除非许泽臣被证明对妻子有过实质性的严重伤害。
譬如强/奸。
容溶沉默。
秦聿知道下这个决心不容易,那样不但会令许泽臣锒铛入狱,她本人也需要面临公众的聚焦以及难以预料的恶意。
见她不说话,秦聿没勉强:“你好好考虑一下。”说着就走。
“不……”容溶抬头,看着秦聿,她缓缓起身,脸色犹有些苍白,郑重道:“拜托你了,秦律师。”
秦聿看着她,淡淡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