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梁库的惊声大赞和姐妹花的开心笑语,一行三人慢慢远行而去。整条路上又孤零零的只剩下了那一樽石函。
姐妹花的意图何在呢?是在解局还是布局,再或是掩饰着身份?
土守形一眨不眨盯着那樽石函的小眼睛慢慢眯紧了。
朝歌正左右打量着石函周围的一房一舍一树一石,不管姐妹花扮演着什么角色,跟村民们一样形同眼痴的梁库再一次证明了,以石函为中心的土路范围内正在进行着一场静而复杂的术局角力。
吱拗一声,三婶家的门再一次打开了,神秘的婉姨终于出场了。
不过让朝歌稍稍失望的是,一把巨大的欧式遮阳伞,几乎罩住了半个婉姨,让你根本无法肯定,这婉姨究竟是不是那梦中之人。只能从长长的老上海式旗裙和矮跟软羊坤鞋,找到一点点民国妇人的味道。
婉姨的举动却很简单,出了院子,没停顿一眼的径直向石函的反方向慢步走去。与漫无目的的姐妹花相比,好象婉姨早已决定了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