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应该晓得些事。”
李疏鸿同周震阳对视一眼,一个去擒男人,一个去扶瘫倒在地烂泥似的毛巧慧。
毛老婆子此时已吓得摇摇欲坠,从宋晚意囫囵个儿地从厨房出来开始,她便有些后悔今日的决定。
真的对吗?
“那胸针,你说是你给她的?”宋晚意搬了凳子坐在那男人面前。
一副乞丐模样,连衣裳都是补丁盖补丁缝合起的宽大样式,明显不合身。
这样的人,不管往前推几年,都不像是能买得起蝴蝶胸针送人的。
男人眯起眼,将宋晚意从头到脚瞧了个遍。
最后停留在她胸前的凸起,若有所思道:“我买来给她的。”
“你和她又没谈婚论嫁,送这种东西做什么?”
“她愿意陪我睡。”男人戏谑着笑出声,似在回味,“老子讨不到媳妇,给她那个东西,她就陪老子睡两年。”
宋晚意笑得媚,“你把东西给她,也没个人证契约什么的,也不怕她不认账?”
男人仿佛被戳到痛楚,盯向宋晚意的眼神不再随性邪恶。
反倒带着想要掌控一切的癫狂:“她敢!她想要勾搭谁,老子都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给办了!”
李疏鸿听得皱眉,心中隐隐有了揣测。
夫妻两人互相递了个颜色,后头的事只需交给周震阳去做。
唯一不解气的,便是没能报了毛巧慧险些让她身葬火海之仇。
周震阳抽不开身,留在毛家即要调查着火一事,又要尽快从那乞丐男子嘴里问出有用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