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们说话的村民就哇哇大叫,这也太久了。
人群里就有人喊:“拿水煮一煮行不行啊?”
老周就看着芽芽。
按照他一贯的做法,全部都丢进开水锅里,用完一个丢进去住,等轮一圈以第一个也煮了三四分钟,一点也不耽误。
芽芽说:“不行,一定要高压杀菌”
其他人眼里的光就黯淡下来,已经有人三三两两商量先回家。
蒋文英就问:“回家干嘛,又没有急事”
效果不大,躺炕头上都比来这挨冷风吹的好。
于是刚排好的队又歪七扭八的散了。
老聂家来得早本来就排在前头,都不用走后门就用上了新针头。
采血很快,也就等待消菌的时间久了一点。
葛天放也不拦着人回家。
一瞧见现场人少了就去广播站嗷两嗓子,不一会就能看见稀稀拉拉揣着手来的。
扎过针的都瞅出点门道,老周扎人疼,还粗鲁,芽芽扎人不疼,回去后就跟在路上碰的人叨叨。
谁都不乐意疼,来的人就先朝芽芽那边凑。
葛天放就只能扯着嗓子喊:“都往那边去干嘛,往旁边分分。”
因为还配一个防疫站的负责高压消毒,三个人一个早上测了几十号人。
聂卫平瞅着妹妹手就没有停过,等人回家时就问想吃啥。
芽芽想了想,“吃粥”
那可太好办了,聂卫平寻思拿大铁锅把米都给熬开了,放点家里还剩的梅条肉,撒点胡椒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