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凌若鱼连忙道,“你让他们住手!”
聂桥耸耸肩:“我可没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只是尽自己的职责,抓你而已。”
也许是女人把孩子搂得太紧,小孩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女人低声哄着孩子,哭得压抑。
这声音像是钢针一样刺入凌若鱼的耳膜,她紧紧地抿起嘴唇,像是下了巨大的决心。
“住手,你们不用抓我了。”凌若鱼说着举起手,她将手中的猎枪丢到聂桥的脚边,然后两只手举过头顶,“我投降,我现在不具备任何威胁性。”
聂桥冲那几个男人挥挥手,他们收回了枪。
“还不快走?”凌若鱼见那女人还蹲在那哭,她忍不住催促道。
一个七十多岁的头发花白的老人从旁边走了出来,帮女人抱着孩子,扶着那个女人走了。
凌若鱼眯起眼睛看向那个老人,她曾经听说这里的管理者特别冷血,不会收留对这里没有用的人,怎么会有一个老人在这里?
“那是我们的医生。”聂桥看出凌若鱼的疑惑,他道。
凌若鱼没理会他,她望着聂桥,眼神无所畏惧:“你现在打算怎么处置我?”